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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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百年排湾 风华再现
  • 歌手:林广财
  • 语种:国语
  • 时间:2011年08月
  • 公司:YYMP3

百年排湾,风华再现
一个头目吟唱的生命史

古调铭刻,我们的耕猎、眷恋与战斗,百年颠跛,我们这样活过;
古调召唤,原住民,起来,肩住黑暗的闸门,放子孙到光明的地方去……

荣耀家族
话说臺湾光復初期,国民政府要山地同胞登记汉姓,广财的外祖父来到户政事务所,却拒绝抽籤抽个张王李赵。他问办事员:你们汉人最大的头目姓什麼?
答曰:蒋。
外祖父说:那麼我就姓蒋。
至於名字,“天上的太阳和月亮”,你们汉人怎麼说?
天明嘍。

於是,"蒋天明",就成了广财外祖父的汉名。身為玛家乡玛家村的头目,身為太阳神、百步蛇的子孙,即便不得已委身於异族姓氏,他以此彰示平等,铭记家族。排湾族,用汉人学术的话语,是社会阶层最分明的一族;而排湾人亙古的记忆里,部落是一个各守其分的“大家庭”。头目便是大家长,族人把小米田里最丰硕美丽的收穫献给他;他则要负起保护部落、照顾每一成员,尤其是老弱孤独者的责任。因此,在头目家族中,世袭的不只是荣耀,亦是责任,是品格。

1962年出生於屏东县玛家乡佳义村的林广财,族名Ngerenger,属於tjaljimarav家族(父)与kazangiljan家族(母)。他的成长岁月,见证了头目文化的荣耀与式微。伴随头目制度的解体,并不只是“贵族”的衰落,而是整个原住民族在战后臺湾资本主义经济发展中,被席捲而入社会底层的命运。

头目广财十六岁离家到平地,做过搬运工、绑铁工,跑过远洋,进过林班……在都市流离的生涯中,广财唯一保有的头目家族的特殊财富,大约是那自小繚绕耳边的古调,在各种祭典上,在自家的石板屋里,母亲与族人们悠扬的吟唱,如种子酣眠在广财的记忆里,等待著有一天,被唤醒,被拭亮。

文字之前,歌唱毋寧是人表达和记录生命的本能。人们用歌谣表达悲欢繾綣,用歌谣描摹人与自然的依存生息,也用歌谣传递祖先的叮嚀。古调就是原住民的史诗,传颂古调,因而是头目家族的重要职责之一。广财无疑得天独厚,何况,少年广财已经有清亮辽远的歌喉和令人讚嘆的歌唱才能。但在1960年代末期便开始进入部落的电视机前,炫目的现代社会和它的时尚,早已俘获了部落少年的心。都市夜晚的工地上,与朋友们弹著吉他紓解乡愁的广财,唱的是流行歌曲,是林班歌。在加入因1999年921地震救灾而成立的"飞鱼云豹音乐工团"、将音乐与原住民运动结合之前,广财几乎没有想过唱古调。

多年后,因一曲《来甦》而成名的广财回到部落,重新跟父母和部落老人家学习古调。有一天,他听到母亲和族人谈论家族故事,人届中年的广财,怦然心动,在外的沧桑,使他回头思考部落族人对父母的期许、父母对自己的期许,领悟头目家族与部落命运的息息相关;或许,也领悟到半个世纪前,外祖父“蒋天明”宣示的族群尊严,与排湾族无法抵抗的同化命运。《荣耀家族》那充满力度、庄严、骄傲、却又有著某种莫名的悲愴与紧张感的旋律,就这样从心底流出。

我们是kazangiljan家族,名满四方。
我们是kazangiljan家族,至高无上。

这是广财唯一的自创曲,也是《百年排湾》的序幕。广财仿佛是站在遥远的山上歌唱,引我们循歌声而去,歌声愈来愈亮:荣耀的kazangiljan家族,带我们回到排湾族自由自在的往昔。

一声Lumi响起时,仿佛是广财呼唤著族人,来到他们中间,在丰年节上,领唱这首古老的歌谣。从前,七、八月小米收穫,部落要举行十天左右的欢庆仪式,这是岁时最大的祭仪,也是部落“歷史教学”的现场。Lumi是起调的虚词,围绕著丰收的喜悦,对祖先和神灵的感念,歌词即兴而发,在一人唱、眾人和的反覆吟咏中,劳动与生存的诗性得以最自然的呈现。

来吧,我们来唱祖先的歌谣,

一唱再唱,多美好。
不要忘记今天的歌声和欢笑。
让祖先的故事,永远流传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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